徐寿,你们家老爷在吗?”青年文士神色焦急地道。
“民受兄!”蔡岳脱口而出。
骑马的青年文士竟然正是费懋中,他这才注意到旁边的蔡岳,仔细打量了一眼才认出来,惊喜地道“你是……浩然兄!”
蔡岳摸了摸满是风霜的脸,自嘲道“难为民受兄还记得在下!”
费懋中正容道“浩然兄何出此言呢,唉,子玉的事我也听说了,浩然兄为寻找好友在边塞一待就是三年,这份情谊委实令人敬佩。可惜本人现在有急事在身,否则定然与浩然兄触膝详谈,对了,浩然兄现居何处,到时也好相约一聚。”
蔡岳心中微暖道“在下今日只是路过京城,明日一早将赶去通州码头乘船南下,家父病重,耽搁不得。”
“噢,原来如此,那便祝浩然兄一路顺风了,对了,浩然兄这是来拜访子谦的吧?”
蔡岳点了点头,略带自嘲道“可惜子谦兄近日闭门谢客,故未得见。”
徐寿那货见这位寒酸的家伙竟然真是老爷的同窗好友,陪笑道“蔡公子,真是对住哈,这段时间前来拜访的人有点多,老爷不胜其烦,所以非熟人不见,小的眼拙,呵呵,还请见谅哈!”
费懋中一拍额头道“徐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