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该怎么办,朕就不管了,朕只看结果,嘿嘿!”
徐晋不禁哭笑不得,这小子越来越有资本家的潜质了,呸,不要脸!
冬月中旬的南京已经很冷了,从户部出来后天色阴沉沉的,凛冽的北风寒透肌骨,然而朱厚熜这小子显然兴趣正高,并不打算回皇宫那么快,对徐晋道“徐卿,芝儿妹妹这段时间有没问起我?”
徐晋耸了耸肩,很残忍地道“没有,一次都没有!”
朱厚熜顿时像霜打过的茄子似的低下头,皱眉嘀咕道“怎么可能,才个?丛拢饷纯炀桶央薷耍俊?br />
话说徐晋出使倭国后,朱厚熜这小子便以谢四炮的名义,三天两头跑去找贺芝儿玩耍,所以两人目前已经混得很熟了,不过自从朱厚熜九月下旬跑去湖北祭祀生父,至今已经有个把月没见贺芝儿了。
“咳,徐卿,现在天色还早,不如到你家里坐坐吧!”朱厚熜抬起头轻咳一声道。
“皇上如今这身打扮,恐怕不合适吧!”徐晋提醒道。
朱厚熜一拍额头“朕这就回宫换衣服去,花不多长时间,等朕!”
徐晋不禁暗汗,连忙道“皇上,要不是还是改天吧,看这天色似乎要下雪了,而且臣已经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