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朱厚熜厚着脸皮道“小生年方十七,还在寒窗苦读中,来年便下场大展伸手,连中六元状元及第不在话下。”
贺芝儿可爱地翻了个白眼“那就还是白身喽,连童生都还没考取,你就是个吹牛大王,真不知羞!”
朱厚熜脸色微窘,不过心里却丝毫不着恼,反而觉得十分有趣。这也难怪,朱厚熜这小子自从当上了皇帝,整日对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宫女太监,就连皇后妃子平时相处也是恪守礼节,说句话都小心翼翼的,就更别说当面嘲笑贬损他了。
所以这时跟贺芝儿以平等的身份聊天,朱厚熜这小子反而觉得舒适惬意,心里还有种异样的窃喜。
“嘿嘿,你就当我吹牛好了,待小生他日独占鳌头时,定然让你大吃一惊。”朱厚熜得意洋洋地道。
贺芝儿又翻了记白眼,坐下来继续画她的图纸。朱厚熜见状有点失落,谄着脸凑近前,指着书本上那奇形怪状的“炉子”问道“芝儿妹妹,你画的这个什么东西?”
“蒸汽机!”
“什么?争气鸡?闻所未闻啊,一点也不像鸡啊!”
“噗嗤,是蒸汽机,机关的机,不是鸡!”贺芝儿忍不住笑嗔道。
朱厚熜眼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