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展开了激烈的争论,陆续有新贵派的官员加入支持开放海禁,而守旧派也不甘落后,针锋相对地对喷。
于是乎,开海禁之争便演化为新贵派和濮议派之争,徐晋俨然成了新贵派的领头羊了,两派在奉天殿前激烈地互喷了个多时辰,估计口水都能把地面浇湿几遍了,结果两派战了个旗鼓相当,人人嗓子冒烟。
徐晋砸了砸干巴巴的舌头,既恼火又惊喜,恼火的是守旧派的冥顽不化,惊喜的是有这么多的官员力挺自己,跟第一次提出开海禁时的境遇截然不同,这让徐晋看到了成功的希望。徐晋甚至觉得,如果夏言事前找自己好好谋划一番,说不定今日就通过解除海禁了。
这时日头已经升上中天,看样子已经接近中午了,猛烈的阳光晒得皮肤隐隐生痛,朱厚熜那小子显然有点坐不住了,龙屁股在御座上扭来扭去,最后让毕公公下令退朝休战。于是两派官员各自散去养精蓄锐,准备好弹药明天常朝继续再战。
…………
午后的阳光依旧猛烈,秋老虎肆意地释放着余威,庭树上三五只秋蝉还在撕心裂肺地嚎叫。桂花树的树荫底下,穿着“暴露”的徐侍郎,正惬意地躺在一张躺椅上酣睡,身上还散发着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