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胜算自然就更大了,欣然道“学生打算近日便向皇上进言请开海禁,费师以为如何?”
费宏摇了摇头道“还是再等等吧,眼下两派正为兴献帝祭礼之事争论不休,子谦这时提出开海禁无疑等于引火烧身!”
徐晋皱了皱剑眉,经过今晚的一番师徒详谈,他已经明白了朱厚熜那小子南巡的真实意图,无非是耍了个小聪明,试图趁着回乡祭祖之机,给生父定下皇考的名份,然而杨廷和显然并不上当,竟然亲自出马陪驾南巡。
可以预见,新贵派和濮议派很快就要有一场龙争虎斗了,毕竟皇上回湖北安陆州祭祖之前,必须得把祭拜兴王的一套礼仪给定下来,否则祭祀活动将无法举行。
没人比徐晋更清楚,朱厚熜给生父争名份的决心有多么的坚定,所以届时两派的斗争会相当惨烈,朱厚熜和杨廷和之间必须有一个人妥协让步。
朱厚熜御极三载,如今羽翼已丰,而反观杨廷和,这几年的权力不断被削弱,此消彼长之下,显然已经没有能力再压制一国之君。不过,杨廷和虽然古板守旧,但你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正直清廉的好官,这种人把气节看得比性命还要重,所以,作为亲手把朱厚熜捧上帝位的内阁首辅,杨廷和也肯定不会选择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