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因为太投入吐血了。小姐经常说,一首好曲子得先感动自己,才能感动别人!”
初春不由吃惊地吐了吐舌头,要是换了自己,怕是这辈子都达不到翠翘姑娘的境界了,难怪人家能摘得三届江南花魁,天份这么高还如此努力,她不拿花魁谁拿?
徐晋皱了皱剑眉,他虽然很佩服王翠翘对音乐的那份执着,但越是惊才绝艳的人往往越短命,倒不是因为天妒英才,而是因为这些人容易透支了自己生命。譬如王翠翘,她创作歌曲时投入浓烈的情感,歌曲喜,她愉悦;歌曲悲,她泪流满脸;歌曲昂扬,她情绪振奋;歌曲幽怨,她黯然神伤。久而久之,心脉那承受得了?
徐晋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过早地香消玉陨,但又不能简单粗暴地剥夺她追求音乐的自由,所以这事情有点棘手。
徐晋沉吟了片刻便举步进了内间,初春和秋雁对视一眼,都十分乖巧地没有跟进去。
此刻的里间中燃着了两根蜡烛,风华绝代的王大家正亭亭坐在案后,怀中抱着一架古筝,而桌面上则翻开了一部书籍,正是那本波斯乐谱。应该是看得太投入了,直至徐晋行到她的身后,王翠翘竟然毫无所觉,黛眉似蹙非蹙,应该是遇到了难题。
徐晋并没有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