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子的生意能一落千丈?大家犯得着勒紧裤头带过日子?”
大堂中正好有一桌吃饭的书生,做计是附近书院的学员,听闻一个鄙陋的商贾竟然辱骂钦差,立即便站起来一人呵斥道“岂有此理,你这自私鄙陋的商贾,自己生意不好竟辱骂朝廷命官。”
李掌柜冷笑道“要是好官鄙人骂他作甚,要是孬官,为什么不能骂?他夏言在宁波府胡作非为,弄得民不聊生,鄙人就算当面也敢骂他!”
书生愤然道“简直一派胡言,弄得民不聊生的是王直徐海之流,要不是夏大人镇守宁波府城,早就被倭贼攻破了。你不骂烧杀抢掠的倭贼,反而骂夏大人,这是哪这门子道理!”
李掌柜嗤声道“要不是夏言围剿双屿港,逼得人家走投无路,人家会造反作乱?再说,宁波府也不是他夏言守住的,要不是总督徐大人率军奇袭打败了贼首毛海峰,他夏言能守得住?就别往他脸上贴金了。”
那名书生皱眉道“厉行海禁是朝廷的旨意,夏大人只是依国法行事,哪里做错了?”
李掌柜估计怒了,口不择言地道“朝廷就不应该禁海,这是把咱们这些靠海的百姓往绝路上逼!”
“你这自私自利的商贾辱骂朝廷命官就算了,竟然还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