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亦是喜欢得紧,连忙抬手道“诸位,君子不夺人所好,这幅画是本官请求子畏兄画的,婢女也是本官婢女,画自然是归本官所有了。”
一众老才子顿时哄笑起来,倒是没人再开声索要了,钦差大人的东西,谁敢抢?
唐伯虎显然也是个竞赛型的家伙,越多人围观便越兴奋,今日竟是超常发挥了,这幅画显然他近段时间来的巅峰之作。
唐伯虎画完后,捋着胡子得意洋洋地自赏了片刻,越看越是喜欢,竟是有点舍不得送给晋了。徐晋是何等人物,见状立即嗖的把画抽了过来,笑吟吟地道“子畏兄,君子一言既出四马难追,可不能食言自肥了,别磨磨蹭蹭的,赶紧用印吧,要么题字也行。”
一众老才子再次哈哈大笑,越发觉得这位钦差大人对眼了。
唐伯虎并未带印泥,万分不情愿提笔在留白处署上了名字和日期,还顺手写了一段短序,叙述今日发生的事。
徐晋不由乐开了花,同时心里怪怪的,五百年后的拍卖会上,这幅画不知能拍出多少个亿,拍卖师介绍这幅画来历时,会不会提到自己?
徐晋吹干了字迹,然后把画卷递给了初春,吩咐她收起来。两名俏婢早就心痒难耐了,只是不好凑上来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