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因为有大量的布坊、染坊、纸厂、瓷窖等被查封关闭。而这些作坊的倒闭也让大量的工人断了生计来源,家中没米下锅,这些人不闹事才怪。”
夏言皱眉反问道“那徐大人的意思是?”
徐晋淡道“依本官之见,对于那些违反海禁的士绅商贾,最好是以罚银代罪,只要不是通贼等死罪,尽量从轻发落,情节轻微的给予警告放还,令其恢复生产,如此一来,问题便可应刀刃而解了。”
夏言顿时双眉一挑,大声斥道“徐大人此言荒谬极,王之犯法尚且与民同罪,更何况其他人?无论是谁作奸犯科都必须受到惩处,又岂能因为有压力就放弃执法,倘若人人都视律法为儿戏,那还要我大明侓法何用?”
徐晋顿时被喷得无言以对,苦笑道“夏大人别激动,法理不外乎人情,本官并未说过有法不依,只是酌情从轻发落而已。”
夏言霍地站起来,正气凛然地大声背诵道“我大明律法规定若奸豪势要及军民人等,擅造三桅以上违式大船,将带违禁货物下海,前往番国买卖,潜通海贼,同谋结聚,及为向导劫掠良民者,正犯比照己行律处斩,仍枭首示众,全家发边卫充军。其打造前项海船,卖与夷人图利者,比照将应禁军器下海者,因而走泄军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