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慧静禅师,贵寺僧人持械暴力阻挠官府公干在先,此恶僧更是在本钦差的面前挥刀攻击官差,形同谋反,将之击毙有何不妥?”
谋反这帽子一扣,慧静和尚顿时无言以对。这时,体形痴肥的两淮盐运使施浩然终于赶了过来,气喘吁吁地见擦着汗道:“见过徐大人!”
徐晋瞥了施浩然一眼,皱眉道:“原来施大人也在此间,慧静禅师,贵寺僧人胆敢武力阻挠土地清丈,莫非便是因为有施大人在此撑腰?”
“阿弥托佛,徐大人误会了,绝无此事。”慧静禅师低眉垂目地宣了一声佛号,脸上喜怒不显。
施浩然却是怒容满脸地道:“徐大人虽为奉旨钦差,却也不能平白污本官清白,本官确与慧静禅师相熟,但今日在此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,与此事并不相干。”
徐晋恍然地道:“哦,原来是本官误会了,那本官在此向施大人致歉,不过慧静禅师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,为何要阻挠官差清丈贵寺名下的田地?莫非有什么见不光的勾当?”
慧静连忙合拾道:“徐大人言重了,贫僧今日上午一直与施大人在禅房之中手谈(下棋),不久前才得闻冲突之事,并未授意寺僧阻挠官差公干。本寺上下一向奉公守法,绝无不法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