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韬这话倒是说得“情真意切”,这也难怪,自从徐晋被调出京办差后,霍韬这个重新挑起“大礼议”之争的始作甬者便成了杨党的眼中钉,弹劾他的折子接连不断,礼部尚书毛澄还当面训斥他,吓得他是寝食难安,要不是小皇帝压下了所有弹劾的奏本,他霍韬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。
所以,霍韬日夜都在盼着张璁和桂萼回京,这样至少可以分担一下杨党攻击的火力,现在张桂两人终于抵京了,找到组织的霍主事差点“喜极而泣”。
张璁和桂萼下了马车,后者笑吟吟地打趣道:“这段日子,渭先兄估计是难捱了吧。”
霍韬苦笑道:“可不是,你们有所不知,皇上那弹劾在下的奏本估计都能一箩筐啦。”
张璁和桂萼相视一笑,皇上如此保霍韬,看来确是铁了心要尊生父为皇考,既然如此,何愁大事不成?
张璁笑道:“渭先兄先别忙着诉苦,咱们找个地方坐落再细谈。”
霍韬一抚掌道:“正该如此,我已在前面的杏春酒楼订了酒席为两位接风洗尘,走,秉用兄、子实兄请随我来。”
三人重新上了马车进城,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便来到杏春酒楼下,三人进了酒楼直登二楼雅间,然而门一开,张璁和桂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