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”俞大猷红着脸分辨道。
徐晋沉着脸道:“你把这些火器卖给谁了?”
俞大猷立即答道:“扬州城中一个叫二狗子的泼皮,不过此人拿走了火器后便不见了踪影,本人再也没见过他。”
徐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俞大猷,淡道:“俞大猷,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,老老实实坦白,如果火器不是你盗卖的,本官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在徐晋利剑般的目光注视下,俞大猷只觉如山的压力扑面而来,不由头皮阵阵发麻,强自镇定道:“钦差大人,火器确是本人盗卖的,一人做事一人当,大人要杀要剐,悉随尊便。”
徐晋不由大怒道:“好,那本官便成全你,来人,把状子给他签字画押,明日午时在营门外斩首示众。”
徐晋一声令下,负责文书记录的小吏便把写好的罪状子送到俞大猷面前,后者咬了咬牙,提笔签字并按下了掌印。
那名小吏将状子送到徐晋案前,恭敬地道:“钦差大人,犯人俞大猷已经签字画押!”
徐晋似乎余怒未消,猛地一拍桌面喝道:“拖下去杖三十军棍,明日午时三刻枭首,尸首县竿示众七天,以儆效尤。”
两名悍卒立即如狼似乎地扑上去把俞大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