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,跪倒行礼道:“臣徐晋,叩见皇上!”
朱厚熜看到徐晋身上的血迹,不由吓了一跳,脱口道:“徐卿,你咋弄成这样……咳,徐晋,你为何纵兵攻进建昌侯府,莫不成想造反?”
徐晋连忙惶恐地道:“臣不敢,臣自奉旨清丈京畿内土地,未敢稍有懈怠,是故今日携同户部主事霍韬前来建昌侯府核对田地契约,然而建昌侯不仅不配合,而且还纵奴行凶殴打本官,毁损圣旨,霍大人更是被殴打至重伤,如今昏迷不醒。臣为求自保,这才让守在外面的五十名五百营军卒攻入。”
此言一出,小皇帝不由勃然大怒道:“建昌侯安敢如此目无王法,欺君犯上!”
一众文官不由面面相觑,大多信了八成,因为以建昌侯一惯的作风,还真做得出这种事来。弘治朝的时候,张家兄弟更出格的事都做过了,寿龄候张鹤龄奸污过宫女,而建昌侯张延龄更是偷坐过龙椅,恰巧又被李东阳撞见,气得李阁老夺了殿前侍卫的金瓜锤追杀他,要不是宽厚的弘治帝回护,这两货早就被砍头了。
杨廷和虽然也对徐晋的话信了五成,但滋事体大,立即道:“皇上不能偏听徐晋一面之词,还是把建昌侯叫来当面对质,问清楚再作定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