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彼,对面的寿宁侯府自然听到了,家人急急报知寿宁侯张鹤龄:“侯爷,大事不好了,靖安伯徐晋率着五百营攻进了对面府里。”
张鹤龄吓得面色惨白,昨天弟弟打砸徐晋名下产业的事他是知晓的,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对他来说这只是小事一桩罢了,反正这种事他们兄弟俩以前也没少干。只是让张鹤龄没料到的是,徐晋竟然敢动用五百营报复,直接杀入建昌侯府,此子实在太凶悍了吧?
“快快快……通知五城兵马司,靖安伯徐晋纵兵造反了,让他们马上出兵镇压,不要放走徐家任何人。”张鹤龄吩咐完,立即便带人从则门离开,匆匆惶惶地赶往皇宫报信。
此时,小皇帝朱厚熜正在文华殿中参加经筵日讲,今日负责主讲的是翰林学士兼礼部左侍郎石珤。
石侍郎今日主讲的内容正是《左传》,就连内阁首辅杨廷和也来旁听了。
石侍郎在台上口若悬河,而朱厚熜却是听得昏昏欲睡,不时打呵欠。
杨阁老不禁皱起了眉头,正要提醒朱厚熜集中精神,锦衣卫都指挥使朱洪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禀报道:“皇上,靖安伯徐晋和建昌侯打起来了,如今已经攻入建昌侯府。”
此言一出,瞬时全场皆寂。朱厚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