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贵府名下的田地。”
张延龄眼珠一转,嘿笑道:“徐大人要查验田地契约不是不可以,不过本侯名下的田地有点多,光是契约就有几大箱,徐大人稍坐,本侯马上命搬来。”
徐晋拱了拱手,不动声色地重新坐下,霍韬也跟着坐下,心里却是暗暗奇怪,为何张延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,莫不成真被圣旨压服了,这可不像他的性格啊。
张延龄在主位上坐下,一拍桌子喝骂:“怎么不给客人上茶,人都死了吗?”
此言一出,一名婢女便提着茶水进来,战战兢兢地给张延龄先斟了杯茶,接着便行到徐晋面前斟茶,只是那双手却微微颤抖。
徐晋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这名婢女,发现这名婢女竟然长得姿容不俗,不过眼神游移,明显有些紧张。
婢女给徐晋斟完茶,正要行往下首的霍韬,却突然身子一歪便倒入徐晋怀中,手中的茶壶也摔碎在地上,一边撕开衣襟,露出胸前白花花的峰峦,惊叫:“徐大人,你……非礼啊!”
霍韬不禁目瞪口呆,这样也行?
建昌侯张延龄阴笑一下,演得假没关系,他只需要一个发难的借口罢了,随即把手中的茶杯摔碎,站起来破口大骂道:“贼子敢尔,安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