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靖安伯言重了,严某愧不敢当,愧不敢当哈!”
魏国公不禁无语,亦不明白徐晋为何如此浮夸,不过是个从四品的国子监祭酒而已,今天要不是正好族里有个子弟想进国子监读书,他都懒得把严嵩找来喝茶。
严嵩也很知趣,和徐晋寒暄了几句便笑道:“国公爷和靖安伯还有事情要谈,下官便不打扰了,先行告辞。”
徐鹏举早就不耐烦了,挥手像赶苍蝇般道:“去吧去吧。”
严嵩也不敢流露出不悦,笑容可掬地退了出去雅间,然后把门关上。徐晋神色有些古怪,据史料记载,严嵩当上首辅后权势薰天,就连太子朱载垕都得看严世蕃的面色行事,若按照历史发展轨迹,徐鹏举以后会不会被整?
徐鹏举哪知道徐晋脑瓜中在想啥,见到他面色古怪,便十分光棍地道:“本国公有个本家侄子想进国子监入学,所以跟严嵩打个招呼,说吧,约本国公出来何事?若是想让本国支持你开海禁,那最好别开口,虽然本国公也很想跟洋人做生意。”
徐晋笑了笑道:“原来国公爷也是个明白人啊,海外贸易生意很好赚。”
“那当然,倭国人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银子……矣,本国公为什么要跟你聊这个?赶紧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