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痴心妄想,所以十分干脆地把怀表揣回怀中,也懒得再去反驳礼部尚书毛澄,对着御座行了一礼便退回队伍的后面。
朱厚熜显然也明白今日事不可为,不由暗叹了一口气,淡道:“兼听则明,偏听则暗。朕自登基以来,广开言路,诸位爱卿有什么建议尽管道来,朕不会因言而降罪于任何人。”
“皇上圣明!”两班大臣齐声道。
朱厚熜目光望向内阁四老,和颜悦色地道:“诸位先生以为徐晋所议如何?”
杨廷和上前一步道:“民富则国强固然不假,但国家的根本是农桑,商事只是辅助,若重商事而轻农桑无疑是本末倒置。皇上只要轻赋税薄徭役,施仁政,人民得到休养生息,自然就会富裕起来。这才是真正的民既富于下,君自富于上。
所以说,徐晋所奏根本不值得推敲,更何况倭人如此嚣张,岂有不严惩之理。另外,祖制更是万万不可违也。”
三辅毛纪和四辅蒋冕也点头表示附议,至于次辅费宏本身也不同意开海禁的,再加上其他人都反对,他自然不能明显偏袒自己的门生,最后也点头道:“臣赞成裁撤市舶提举司,禁止沿海百姓下海,加强海防,以杜绝再发生类似事件!”
内阁四老均表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