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换了衣服,几乎把所有训练项目都尝试了一遍,最后还在烈日下站了一趟军姿,结果才五分钟便坚持不住了,浑身大汗淋漓,感叹道:“这样站着看似简单轻松,实则并不容易啊,难怪徐晋说这样子能训练军卒的耐力。定国公,若是你能坚持得了半个时辰吗?”
定国公徐光祚讪笑道:“臣已经一把年纪了,那能跟五百营的小伙子相比,如果再年轻二十年,估计能行。”
“皇上,您的衣服都汗湿了,还是先回屋里更衣吧,免得着凉了。”司礼监太监毕云提醒道。
朱厚熜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:“现在的天气那能这么容易着凉。”说完接过另一名太监端来的凉开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个精光,一指对面的东山,余兴未减地问道:“徐卿,那边是什么地方,马场吗?”
徐晋答道:“那边乃五百营众弟兄休息时耍乐的地方。”
朱厚熜闻言顿时被勾起了兴致,连忙道:“快带朕去那边看看。”
这正中徐晋的下怀,立即便带着小皇帝和一众文武大臣往东山那边去。
东山与西山之间隔着一条丈许宽的小河沟,工部已经在河上搭建了两座木桥,可供车马通过,众人过了桥来到东山这边,看着眼前这座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