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亩不能耕种的山地,户部不再发给粮饷。”
朱厚熜闻言面色一沉,登位一年,他可不是当初那个不谙政务的藩王世子了,很清楚京营和地方卫所的区别,京营的粮饷都是国库拨给的,平时不用耕种,户部这种安排分明是在欺负五百营,岂有此理!
朱厚熜略带怒意地质问道:“徐晋,此事为何不早告诉朕?”
定国公等人对视一眼,估计这次户部尚书杨潭要倒霉了,同时又暗暗心惊,莫非徐晋一直忍而不发,等的就是今天?那此子的城府实在深得可怕。
徐晋神色平静地道:“回皇上,如今国库据拮,能省则省,再加上五百营的弟兄确是从地方卫所调来,本质还是卫所军,户部的做法也不能说不妥,所以臣便没跟皇上提起此事。”
徐光祚和徐鹏举不由惊讶地对视一眼,徐晋非但没有趁机告状,竟然还替杨潭开脱?
夏言和御史吉棠均露出赞许之色,看来徐子谦确是一个深明大义,心胸开阔之辈啊,吃了这么大亏竟还想着国库拮据,难怪甘冒得罪天下权贵的风险,率先提出“清田庄”这项建议。
朱厚熜瞪了徐晋一眼斥道:“自作聪明,国库再拮据,也不会短了你这五百人的粮饷。”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