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有个疑问,内阁四老均是博览群书的鸿儒,朕问了他们,为何他们也不知道有七大洲五大洋的说法?”
徐晋煞有介事道:“估计臣看的那些杂书都是孤本吧!”
朱厚熜不禁翻了个白眼,尽管徐晋的话滴水不漏,但朱厚熜还是觉得徐晋在胡扯,可如果是胡扯,那这家伙为何懂得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?
朱厚熜恐怕打破头也想不到,徐晋竟是从五百多年后穿越而来的妖孽,而徐晋打破头也不会说出自己是偷渡五百年时空的灵魂。有些秘密得永远埋藏在心底,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告诉。
徐晋轻咳一声道:“皇上乃一国之君,只须懂得帝王之术,用人治国之道即可,具体的事务便交给擅长的人去干即可,那些杂书看不看又有什么打紧的。”
朱厚熜也懒得再追问,随手打开了书架上一只长条形的木匣子,从中取出一卷装裱好的画轴。
朱厚熜将画轴徐徐展开,登时呆立当场,出神地看着画卷。
此时朱厚熜打开的正是《雨荷鸣蛙图》,乃兴王朱祐元当年在上饶费家所作,但见画中斜雨潇潇,一只鼓眼在青蛙蹲在荷叶上,留白处还题了两首《咏蛙》诗,正是当年徐晋和朱厚熜在酒宴上所作,当时乃提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