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抄没的,内官乃皇上的家奴,抄没的钱财自然得归内库了,这样子有问题吗?”
杨潭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,良久才顿足道:“徐子谦,你……终究还是太年轻了,没经验呀,虽然内官是皇上家奴没错,可是内官搜刮来的财物也是民脂民膏啊,理应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,也得全部上缴国库才是!”
徐晋故作惭愧地道:“这个……下官还真没想到这一层,下官受教了!”
杨潭白眼一翻,虽然恼火,但还能咋样,财物都已经进了皇宫,他莫不成还能派人跟皇帝抢钱?再加上徐晋认错态度良好,他也不好继续发作,最后只能长叹一声道:“唉,徐子谦,本官真真要被你气死,下不为例!”
五十万两银子啊,杨财神心都在滴血,愤愤地端起了茶杯,意思很明显了,他在端茶送客,让徐晋赶紧滚蛋,省得瞧着膈应人!
徐晋很识趣地行礼退出了户部,这时已经是旁晚时份了,戚景通、王林儿等十几名亲兵正在外面侯着,早已经饥肠辘辘。
天快黑了,所以小皇帝并没召徐晋入宫谨见,而是派了一名小黄门传口谕,命他第二天一早再上朝复旨。徐晋自然求之不得了,这时又累又饿,而且还记挂着小婉那妮子,当即便率着众亲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