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谢二剑无所谓地笑了笑道:“没事,再养一两个月估计就能好了,白莲教赵全,这笔账迟早跟他算清,若是单打独斗,二哥我未必惧他。”
谢小婉对自家这个哥哥相当了解,虽然平时看着吊二鎯铛的,实际是个心高气傲的主,这番话说得如此“保守”,可见那白莲教赵全确是个厉害人物。
“爹和娘亲他们过得还好吗?”谢小婉转易话题道。
谢二剑幸灾乐祸地道:“好着呢,大哥和嫂子生了个大胖小子,两老现在剩围着我那侄儿转,老四那小子估计是想不开,跑去南昌顺丰车马行当了车把式,我这次到山东,那小子死活要跟着来找他姐夫,被我撵了一顿才作罢。”
谢小婉白了谢二剑一眼,四弟谢三刀是家中的老幺,平时在家中最得宠,自己也是最疼这个弟弟,现在娘亲抱了孙子,估计是对三刀的关心变少了,轻道:“回头我给爹去封信,让他们得空把三刀带到京城小住一段时间吧。”
谢二剑耸了耸肩,笑道:“老四那小子估计要乐坏了,也不用爹带着,那小子收到信保准自己便屁颠屁颠地跑来京城了。”
“那咋行呢,三刀还那么小,路上出事了咋办!”
谢三刀不以为然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