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自然就不足为虑了。
罗祥自以为捏住了徐晋的七寸,自然十分得意,愉快地喝了一碗安神茶便回房睡觉了。
罗祥手下的番子显然受到感染,岛上的防卫明显也变得松懈了,只留了少量的人手巡罗,然后大部分人都躲回屋里,睡着的睡觉,喝酒的喝酒,赌钱的赌钱,外面天寒地冻的,如果没必要,谁愿意在外面待着吃西北风。
……
夜深人静,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屑,雪花打着旋子掉落在大明湖的湖面,不消片刻就融化了。
湖边的码头上,两只小舟在北风吹袭下无序地摆动着,负责看守码头的两名番子躲在狭窄的草竂内烘火取暖。这两名番子正有一搭没有一搭地聊着天,草竂的门突然被敲响了。
“谁呀,不会又是送信的老吴吧。”一名番子不情愿地站起来打开门,结果迎面就被一根冻冷的长枪刺穿了心脏,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气绝了。
草竂内的另一名番子刚反应过来要拔刀,一根弩箭已经激射进来,射穿了他的脖子。番子捂着脖子缓缓地倒下,扑在了火炉上,一股烧焦的味道随即便散发开来。
戚景通闪身进了草竂,将倒在火炉上的尸体提走,免得烧着火引起湖心岛上的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