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吗?”
薛冰馨点了点头,一个跨步便到了安心儿的跟前,撮指成剑,快如电闪地在后者的脖子上砍了一下,后者当场便晕倒过去。
一股沁人心脾的异香扑鼻而来,薛冰馨只以为是安心儿身上的脂粉味,所以并不在意,又俯身在安心儿身上的穴位上戳了两指,这才提起她放到床上,并盖上了被子。
这时院子中传来嘈杂的声响,一把熟悉的声音大着舌头高声吟唱:“酒醒只有花前坐,酒醉还来花下眠……半醒半醉日复日,花开花落年复年,但愿老死花酒间……”
这把声音薛冰馨再熟悉不过了,正是徐晋无疑,尽管知道不是那个意思,但听到“花酒”两个字,薛冰馨更是莫名的恼火,左右看了一眼,最后纵身跃上了房梁。
薛冰馨刚在房梁上蹲下,房间门便被推开了,一名穿着六品官袍的英俊青年便由两名小厮扶了进来,满身的酒气,面红耳赤的,明显是喝醉了,嘴里胡胡咧咧地吟着唐伯虎的《桃花庵歌》。
“嘿嘿,钦差大人不愧是连中五元探花及第的大才子,吟得一首好诗。”管家谄着脸恭维地道。
徐晋醉眼朦胧地一指管家轻蔑地道:“你这奴才懂什么叫好诗,拿酒来,本官还要喝,但愿老死花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