蛮扶下马找了一块山石坐下,道“你失血过多,得赶紧把箭取出包扎伤口,要不然你死定了。”
牟蛮虚弱地点了点头道“有劳兄弟了!”
牟蛮的右手臂被利箭贯穿,此时鲜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身子。谢二剑面不改色地把箭头用匕切断,然后将箭杆从牟蛮的手臂中拨了出来,后者倒是硬汉,全程哼都没哼一声,不过拔出箭杆的刹那却是痛得晕了过去。
谢二剑耸了耸肩,拿出金创药仔细地给牟蛮包扎了伤口,在没找到马贼的老巢之前,这位还不能死,否则刚才演的戏都白演了。
谢二剑给牟蛮包扎完伤口,又灌了几口水,然后扶他在草丛中躺下,自己则靠坐在山石上吃干粮。此时正值正午,不过天空阴沉沉的没有阳光,树林中的光线更加昏暗了。
约莫半个小时,牟蛮终于醒了,摸了摸已经包扎起来的右臂,目光警惕地向谢二剑望去。
谢二剑将一块烙饼扔给了牟蛮,懒洋洋地道“兄弟,还能行吗?”
牟蛮脱口道“你不是山东人?”
谢二剑坦然道“江西的!”
听说谢二剑是江西人,牟蛮反而稍放心了些,因为围剿隔山马的官兵都是山东本地人,咬了一口烙饼,一边嚼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