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娇声道。
徐晋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,明溪此婢女无疑很会服侍人,只是太过热情了,近来还老煲一些大补的汤,这让徐老爷很有点吃不消,最近刷牙都有牙龈出血了。
“本官正忙着,先搁这,一会再喝!”徐晋礼貌地笑了笑道。
“噢!”明溪把那碗参汤搁在书案上,却没有离开的意思,一对明媚的眼睛直往徐晋脸上看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徐晋抬头问道。
明溪期期艾艾地道:“大人,夜深寒重,不如早点歇息吧,奴婢先给你把床暖好。”
俏婢说脸蛋红扑扑的,这那是暖床,分明是自荐枕席的委婉说法。徐晋只作听不懂,摇头道:“不用了,本官还有得忙,你先去睡吧,这里不用伺候。”
“噢噢!”明溪失望地退出了书房,关上门后跺了跺脚愤然离开。
话说明溪已服侍了徐晋大半个月,而让她感到奇怪的是,这个英俊的年轻钦差明明很享受自己的搓澡服侍,却偏偏能忍住不碰自己,有好几次自己主动暗示都被不着意地拒绝了。
俏婢既奇怪又有点不服气,徐晋不是她服侍过的第一个“贵客”,其他男人大部分在第一晚就把她给办了,她不信徐晋这种血气方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