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两人便在锦衣卫的引领下来到院子,均是三十许岁的中年男子,当先一人背着药箱,颌下留着三缕长须,气度沉稳干练,而后面那位则是一名拄着拐杖的壮汉。
徐晋正觉得背药箱的中年男子有点脸熟,李时珍那小子却像装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,欣喜地大叫:“爹!”
李言闻愕了一下,继而脱口道:“珍儿!”
“爹,孩子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!”李时珍飞奔过去扑入父亲的怀中呜呜大哭。
李言闻平时是个严父,但时隔半月再见到洪水中失散的儿子,亦禁不住况,以及治疗用药的过程。
李时珍一一作了回答,李言闻听完后教训道:“珍儿,尽信书不如无书,治病得根据病人的情况对症下药,根据你所述,病人当时已经很严重了,你用药的份量太轻,至少得翻倍的剂量,当然,也得看患者的性别、年龄和体格,然后酌情增减。放”
“噢!”李时珍挠了挠扎着冲天髻的小脑袋。
李言闻又问:“对了珍儿,现在是瘟疫发病第几天了?村里还有多少病人?”
李时珍掐着指头道:“若是算日子,今天是第四天,确诊的村民还有一例,还有一例没有确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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