誓旦旦地表示会还,而且还立了欠条,但“官”字两张口,当官的讲话能信?更何况赊药的是锦衣卫,到时他们就算不还钱,小老百姓还能跑到京城追债不成?
所以说,这药基本是老虎借猪——有借无还了。
因此,曹仁德此时沮丧之极,五十两银子对普通老百姓来讲可是一笔巨款,而对于曹仁德来说,也差不多是一个季度的利润了。
正在此时,有两人走进了药房,均是三十许岁的中年男子,其中一人背着一只药箱,頜下留了三缕长须,看上去神清气爽,气质颇为沉稳。另一名男子高大壮实,长相十分勇武,但是却拄着手杖,大腿上似乎有伤。
背药箱的长须男子打量了曹仁德一眼,捋须微笑道:“曹老板的脸色似乎不太好,怒伤肝,忧伤肺,看样子曹老板今天伤肝又伤肺啊”
曹仁德抬头看了长须男子一眼,痛不欲生地道:“李大夫就别说风凉话了,反正鄙人今天心肝脾肺肾都受伤了。”
拄手杖的汉子咧了咧嘴打趣道:“我咋看曹老板像是伤了荷包呢!”
“可不就是伤了荷包,整整五十两银子呀,那些锦衣卫真是吃人不吐骨头。”曹仁德痛心疾首地扬了扬手中的欠条。
李大夫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