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拍了拍茶几上的供词,神态悠然地道:“咱家劝你们还是乖乖招供画押吧,免得再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黄公公,该交待的我们都交待了,你还想我们招什么供?”郓城县令虚弱地道。
黄锦冷笑道:“真的全部都交待了?没有上头的人庇护,你们这些小小的县令就敢大肆盗卖常平仓的粮食?真当咱家是白痴不成?”
从昨天下午徐晋和萧淮离开郓城县,黄公公便开始刑讯这些被抓的地方官了,想方设法要从这些人嘴中挖出更大的鱼来,可惜效果让他十分不满意。除了被搜出账本的濮州知州郭纲,其他三县的县令竟然都不承认跟知府宋驰串通,并将粮仓亏空的罪责全部自己揽了。
范县县令苟放哭丧着脸道:“黄公公,下官真的只是一时糊涂,才盗卖了常平仓粮食,跟宋知府和张同知他们并无关系啊。”
郓城县令和曹州知州也连声附和,声称盗卖官粮只是个人行为。
黄锦怒极反笑道:“好啊,那咱家倒要瞧瞧,是你们的嘴硬,还是锦衣卫的刑具厉害,继续用刑!”
几名锦衣卫顿时狞笑着钳起炉中烧红的烙铁。
黄锦正准备欣赏烙铁烫焦皮肉时所发出的青烟,突然一名锦衣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