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当年在破庙就把那酸子给做掉,他奶奶的!”
丘富跟死在锦衣卫手中的白莲教徒廖仲方是表兄弟,所以此时恨极了徐晋。
赵全淡道:“小不忍则乱大谋,咱们好不容易才打下的根基,可不能因为意气用事而毁了。”
“那廖师弟他们的仇咱不报了?”孙才气闷地道。
赵全眼中寒芒暴闪,冷道:“仇自然是要报了,杀我白莲一人,任他上天入地也休想活命,放心吧,我迟早会取了姓徐的人头祭奠廖师弟他们。”
话说赵全等人借着行镖作掩护传教,这两年活跃在河南、山东一带,因为这些地方的流民众多,譬如黄河漕工,以及矿工,这些受压迫的底层百姓相对容易受盅惑,特别是矿工,这些人大多是流民,性情彪悍,且没有户籍,自然是最佳的发展入教对象。
正好这次黄河缺堤,造成范县等地大面积受灾,赵全又岂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,所以便以镖行的名义施粥拉笼民心,一方面却又指使潜伏在各大矿场的白莲暗桩带头搞事。
孙才和廖仲方两人便是潜伏在鸡笼山银矿的白莲教暗桩,那天晚上,孙廖二人本来是想挑唆一众矿工抢粮,然后顺势把这些人收拢入教的,谁知却被徐晋先下手为强,将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