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自然。
费懋中微愤道:“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。这些家伙得知子谦恶了杨阁老和毛尚书,都开始疏远你了。这些人实不宜为友!”
徐晋却是神色淡然,趋吉避凶是动物的天性,更何况是人。杨廷和乃内阁首辅,是大明官场,乃至整个文坛的领袖人物,自己不为他所喜,其他人自然不敢和自己走得太近,免得成了殃及池鱼嘛。当然,费民受也说得中肯,那些人确实不宜为友。
“算算时日,皇上起用费师的诏书也快送达铅山县了吧!”徐晋微笑着岔开了话题。
“估计也快了,最迟七八月份,他们应该就能到京城了!”费懋中面带喜色地道。
自从正德九年,费宏和费采被逼辞官,铅山费氏陷入长达七年的低谷,此次费家兄弟复官,意味着费家将要再次崛起。
费家兄弟进京复职,费家上下自然也会跟着进京了,一想到费如意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,徐晋的心情便既热切又惭愧。当年在藤王阁下匆匆一别,转眼就差不多两年时间,当初许下的承诺也因为殿试的改期而没法实现。
虽然事出有因,但徐晋仍然觉得十分内疚,换了在现代,恐怕很少有女孩愿意在数千里之外,默默地守侯男友两年吧,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