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怕的是别人才对!”
朱厚熜强自镇定下来,摆了摆手,淡道:“诸位爱卿平身!”
杨廷和站起来,目光凌厉地扫了徐晋一眼,礼部尚书更是皱起眉头,阴沉着脸瞪过来。在场的都是老狐狸,自然都看到了朱厚熜的小动作,而且朱厚熜发怒后哪也不去,偏偏跑来徐晋这里,显然是把徐晋当成“靠山”了,但这座靠山怎么看也不靠谱。寿宁侯张鹤龄甚至露出不屑之色,一个小小的新科会元,顶个屁用!
杨廷和朗声道:“臣恳请王爷按照礼部议定的章程,明日由东安门进城,然后在文华殿小住,择日登基!”
朱厚熜弱弱地道:“皇兄遗诏只是让本王继承皇位,并未让我当皇子,登基礼义有误,杨卿理应让礼部再议一个章程!”
杨廷和振振有词地道:“王爷要继承的是先皇之位,自然要以太子的礼节举行登基仪式,更何况一应都安排好了,临时更改章程大大不吉!”
“请王爷按照礼部具议入城登基!”杨廷和话音刚下,除了太监谷大用,其他人均齐声附和。
眼前这些都是朝中重臣,朱厚熜顿觉压力扑面而来,小脸不由再白了几分,额头都渗出了细汗,惶惶不安地坐在那,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