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探头往池塘里一看:“哇,蝌蚪好像又多了!”
朱厚熜没有理会调皮的妹妹,笑道:“姐姐来了,坐吧。来人,泡一壶今年的雨前茶。”
永福今年差不多十六岁了,自然比只有十岁的妹寻永淳懂事多了,所以十分明白弟弟此刻的紧张不安,坐落后柔声地说了些开解安慰的话。
旁边一直往嘴里塞蜜饯的小萝莉永淳不以为然地道:“王兄,不就是当皇帝罢了,有什么好紧张的,往龙椅上一坐,别人叩头就喊平身,就跟吃蜜饯那样简单。”
朱厚熜不禁翻了个白眼,永福噗嗤的失笑出声:“永淳,当皇帝哪有你说的这般简单,要当一个好皇帝更加不容易。徐公子老成持重,到时王弟若有难决断之事,可以问问他的意见!”
朱厚熜理所当然地道:“要不然我找他来干嘛,就是因为这家伙主意多,要不然到时我身边找个商量的人都没。对了,姐姐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,近半年来也少犯病,嘿嘿,看来徐晋给你的瑜珈术确实有用啊,回头我也练一练!”
永福脸上不由有些发热,嗔道:“你一人男孩子练这个干嘛,每天跑圈儿,掌上压,青蛙跳什么的就行了!”
话说前年告别进京时,徐晋把瑜珈十六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