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的北地自然颇为不适,三人中的李瑞生在进入山东地界时便感了风寒病倒,再加上可能水土不服,病情日渐加重,当行船过了天津时竟然病重不治客死异乡。
大过年的,船家嫌载着死人晦气,而且船上其他客人也颇有微词,所以客船还没到达通州码头便靠岸,宁愿把船资奉还也要梁宽和李瑞文下船自行料理。
梁宽和李瑞文两人无奈之下,只好把同乡李瑞生的遗体抬下船,本想在官道旁拦截过往的马车前往通州城的,然而那些拉车的一听要拉尸体,立即都摇头摆手拒绝,大过年的拉尸体多不吉利啊!
李瑞文和梁宽逼于无奈,只得轮流背着李瑞生的尸体徒步,然而两个文弱书生,还拿着三个人的行李,走了几里路就吃不消了。
最后梁宽想了个主意,假装称李瑞生只是重病,然后拦截过往的车辆,可惜两人实在没有“忽悠”的天份,刚开始就被识破了。
听完两人一把辛酸泪的述说,车内的谢小婉和月儿都鼻子酸酸的。徐晋自然也十分同情,同时也暗暗庆幸小婉当初平安渡过来,这位叫李瑞生的举子可惜了,而李瑞文身为同族兄弟,自然得给族人料理后事,然后扶灵柩返乡,这届会试也不可能再参加了。
徐晋轻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