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次,他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,但若你对他不好一次,他一辈子都会给你记住。大伢显然就是这种人,明明现在端着的饭碗都是徐晋给他的,就因为一次跑腿没拿到赏银,立即便记恨起来。
当然,以徐晋的身份根本不在乎被这样一个小角色记恨。此时,大厅内,徐晋正折开那封信观看,看完后不禁暗叹了一口气,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啊。
这封信是小奴儿朱厚熜寄来的,信中提到他父亲兴王病重,估计时日无多了,希望徐晋带谢小婉去探望他和父王。这封信字体工整却稚嫩,显然是小奴儿自己亲笔书写的,字里行间都透着对父亲的担忧和儒慕之情,还有对小婉姐姐的依恋记挂。
谢小婉忍不住问道:“相公,小奴……世子殿下信中说了些什么?”
“兴王爷病重,小婉,我们恐怕要走一趟湖广安陆州了!”徐晋把信递给了谢小婉。
谢小婉轻呼了一声,连忙接过信认真读起来,月儿也凑了过来。
谢小婉看完信后轻叹了口气道:“王爷去年还好好的,咋突然病得那么厉害呢。”
徐晋却是半点也不意外,去年兴王朱佑元来接小奴儿,体形虚胖,呵欠连连,走起路来气喘吁吁的,显然健康状况堪忧。当初在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