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路的拒马全部搬开,将徐晋一行人迎了进庄园。
“徐公子咋来了,话说今天中午城里才收到宁王造反的檄文,刚才还以宁王派人来了,着实吓了在下一跳!”
赵行好奇地打量了一眼手上缠着白布的一众亲兵,还有二牛赶着的板车。
徐晋呵出一口白雾,沉声道:“说来话长了,费师可在家中?”
赵行连忙道:“老爷、三爷、还有两位公子都在厅中商议宁王造反的事!”
正在此时,一行人从中府内急急行了出来,当先一人五十岁许,面方耳大,儒雅而不失威仪,赫然正是费宏。另外三人分别是费采、费懋贤和费懋中。
费宏等人见到徐晋都彼为意外,费懋中脱口道:“子谦,你怎么突然跑来了?”
徐晋黯然道:“费师,巡抚孙大人……遇害了,他老人家的遗体就在车上!”
“什么!”费家众人骇然变色。
费宏踉跄几步走到板车旁边,小心翼翼地掀开盖着的被褥,当看清下面确是老友孙遂,不禁悲恸失声:“德成兄!”
费采、费懋贤和费懋中见到孙遂的遗体,均如遭受晴天霹雳,孙巡抚竟然遇害了,如今的江西省,还有谁能掣肘得了宁王?费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