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穿骑兵的喉咙,箭头从脖子的后面冒了出来。这名骑兵顿时触电般从马背上翻了下来,不过双手还死死地抓住马缰绳,结果整匹马都被拉得人立起来,后面跟得紧的一名骑兵勒马不及时,直接就撞了上去。
轰的一声闷响,两匹马猛烈地撞在一起,瞬间尘土飞扬,第二匹马上的骑兵一个倒栽葱飞出去,正好摔在谷满仓身前数米的位置,然后堪堪滚到他跟前停下。
“我妈呀!”谷满仓差点惊得面如土色,因为那名骑兵的脑袋严惩扭曲,正以诡异的角度看着他,嘴角汩汩地往外冒血,估计是脑袋先着地,把脖子给撞断了。
这时,官道旁的树林中突然杀出一队身穿鸳鸯战袄的骑兵,凶狠地扑向那支额缠红巾的骑兵。
那队额缠红巾的骑兵遭到突然袭击,仓促之下应战,只是盏茶的工夫就被杀得一干二净。
咕噜咕噜……
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到了谷满仓的旁边。后者本来就憋着一泡尿,这时不禁一个激凌,一股热流从胯间流出,尿了!
“好汉饶命啊,小的只是个送信的,身上没几个钱!”
谷满仓见到有人朝自己行过来,吓得低着头大声求饶。
“谷大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