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,一旦有变也不至于仓促应对。”
范毅一拍额头道:“在下大意了,谢徐公子提醒!”
范毅急忙派了两名身手好的弟兄到镇外警戒,其余人下马就地休息恢复体力。
徐晋正要转身返回院中,见到新娘子翠花一脸惊慌茫然地站在门口,不禁心生歉意,大婚之日遇到这种事也算是倒大霉了,上前柔声安慰道:“嫂子,此地危险不且久留,你且进去换了嫁衣回娘家暂避吧。”
“谢谢妹夫好意,我不走!”翠花摇头倔强地道:“花轿接出门,我就是谢家的人了!”
徐晋眼中闪过一抹赞赏,倒也不再勉强,点头道:“那暂时委屈嫂子了,缺了的礼数日后再补上。”
翠花点了点头,跟着徐晋进了宅子,此时院子中的乡邻亲友几乎都走精光了,宁王造反啊,恐怕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,小老百姓谁敢沾惹?
前院某房间,火炉中的炭火熊熊,江西巡持孙遂昏趴在床上,后背的官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,但见肩背位置血肉模糊,赫然有一个血洞,周围渗出的血微微发黑。
谢擎神色凝重地站在床前,眼神犹豫不决,正在此时,徐晋和范毅推门走了进来。
徐晋看了一眼孙遂肩背上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