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必遵从宁王的令旨!”孙遂从屋内大步行了出来,身后跟着一众亲兵。
徐晋不禁暗松了口气,靠山来了,拱手行礼道:“请巡抚大人指教!”
孙遂冷冷地扫了刘吉一眼,义正辞严地道:“我大明诸藩分封而不赐土,裂爵而不临民,普天之下百姓均是吾皇之子民。宁王的封国虽在南昌,但南昌的子民并不是宁王的子民,王爷的令旨只对王府所属有效力。因此,子谦有不接宁王爷令指的权利!”
徐晋暗喜,连忙道:“徐晋受教了!”
刘吉嘿嘿地冷笑道:“既然如此,咱家这便回去向王爷复命,孙大人这段话,咱家会一字不漏地回禀王爷!”
孙遂淡道:“刘公公可都记住了,可要本官再说一遍?”
刘吉眼中闪过一抹厉色,转身拂袖而去,两次在孙遂面前碰了硬钉子,刘太监对孙遂的恨意自然更盛了。
“孙大人回护之情,徐晋没齿难忘!”徐晋感激地道。
孙遂捋须微微一笑,摆道:“子谦客气了,不过宁王此人刚愎自用,怕是不会善罢甘休,事不宜迟,我们立即动身出城吧。”
徐晋自然求之不得了,宁王此人强势而凶残,既然敢当着孙遂的面砍了一名千户的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