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徐晋闻言点了点头,既然孙遂能当着自己面说出以上那些话,显然不把自己当外人了,更何况这段时间承蒙孙遂照顾,倒是不介意提醒他一下。
“如今江西地界内,说是宁王一手遮天也不为过,强占民田,纵盗抢掠,擅杀幽禁地方官员,如此无法无天,为何还能屹立不倒?”
孙遂沉声道:“那是宁王勾结京中权贵蒙蔽了当今皇上,地方官员举报弹劾宁王的奏本均被钱宁之流的奸贼截留了。”
徐晋微笑道:“所以说问题的根本不在江西,而是在朝中,孙大人就算把江西境内所有盗匪都肃清也不能解决宁王府的问题!”
孙遂摇头道:“本官和汝登(许逵)也商讨过此事,问题的症结看似在朝中,但实际还是在江西。宁王靠着大量的钱财结交京中权贵,而他结交权贵的钱银大部分是盗匪抢掠而来,只要剿灭了江西境内的盗匪,就等于断掉了宁王的手足和财路。”
徐晋不禁无语,孙遂和许逵的思路确也没错,但却没有抓住主要矛盾啊。
“孙大人刚才也说过,宁王反意昭然若揭,宁王凭什么敢造反?还不是手握军权,纵然孙大人剿灭了江西境内的盗匪,断了宁王的财路又如何?”
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