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同为藩王世子,恐怕也没几个敢踩宁王世子的脸,更何况以宁王世子的暴戾,若有人敢踩他的脸,恐怕当场就被大卸八块了。
徐晋也不解释,反问道:“学生冒昧问一句,宋大人又是如何被抓到这里来的?”
“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,又做了一些该做的事,仅此而已!”宋以方淡淡地说了一句便闭口不言,显然觉得徐晋言语不可信,所以没有兴趣再谈下去。
徐晋自然能感觉到宋以方的戒心很重,但此时他也没心情与宋以方闲扯,走到角落挨着墙坐下,虽然没有性命之忧,但错过了这次院试也是件挺让人恼火的事,更何况还有与族长的赌约。
虽然觉得不可能,但此时徐晋真的希望二舅子能从天而降把自己救出去。
双方沉默了片刻,宋以方瞟了一眼挨着墙闭目养神的徐晋,忍不住又问道:“宁王世子说有孙遂给你撑腰,莫不成你认识孙巡抚?”
徐晋睁开眼睛道:“算是认识吧,费阁老乃在下门师!”
宋以方目光一闪,喜道:“原来如此,孙巡抚确与费阁老交好,你是费阁老的门生为何不早说。”
徐晋耸肩道:“宋大人也没问。”
宋以方尴尬地轻咳一声,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