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贤婿旗开得胜,马到功成!”谢擎站在船尾笑呵呵地挥手告别。
虽然老丈人这成语用在科举有点不搭调,徐晋还是微笑着挥手道:“承老泰山吉言。返程一路顺风!”
“嘿嘿……泰山,挟泰山以超北海,语人曰,我不能也,是诚不能也……”
一把油腻而透着猥琐气息的声音突兀在旁响起,徐晋不禁遁声望去,只见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正醉眼惺忪地往这边行来,摇头晃脑地吟着之乎者也。
这名中年文士约莫四十许岁,面形瘦长,双眉稀疏,浑身酒臭隔着老远就薰了过来,码头附近的人都纷纷躲避。
这名中年文士置若罔闻,继续行到码头边,解开腰带便往外掏鸟,竟然对着江面撒起尿来,一边尿还一边吟道: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别人看不穿,不见五陵豪杰墓,无花无酒锄作田……好一泡黄尿,撒他一个大江东去也!”
徐晋不禁满头黑线,这老小子真够不要脸的,码头上船来船往,竟然当众掏鸟射大江?
船上的女眷掩脸尖叫,男人们破口大骂,嚷着要上岸收拾这不要脸,不讲卫生的老王八。
中年男子不以为然,尿完后舒爽地抖了抖,系上腰带便走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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