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!”
“踢你又如何,小爷还要禀明皇兄砍你的脑袋。”朱厚熜白净的小脸由于激动胀得通红,对着朱大哥的头脸猛踢几脚,一边骂道:“草你大爷的,我让你欺负如意姐姐,让你想杀我姐夫,让你嚣张,踹死你丫的。”
朱厚熜在羊杂店打杂大半年,市井骂人粗话学了个全,这时骂起人来真是酣畅淋漓,不过却让随后赶到的孙巡抚大皱其眉。
费宏和费采见到徐晋和侄女均没事,不由松了口气,冷眼看着小奴儿打骂宁王世子,虽然骂得实在有辱斯文,但却很解气。
孙遂故意顿了顿,这才让人把朱厚熜拉下,宁王世子虽然可恶,但好歹是藩王世子,这样被按着踢打实在有点过了,得适可而止。
这时太监刘吉显然也收到了消息,带着十几名王府士卫赶来,见到宁王世子面目全非地躺在地上,顿时大惊失色,急急上前把朱大哥扶起来。
朱大哥只是脸上受了些皮外伤,并没大碍,只是那张脸已肿成了猪头,估计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。
刘吉愤然道:“巡抚大人,你这是什么意思?竟然命人把世子殿下殴打成这样,莫不成一省巡抚便可藐视宗室?”
孙遂淡道:“刘公公休得信口雌黄,本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