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娘到宅子后面做晚饭了!”二牛嗡声答道。
正在此时,一人行了进来,徐晋还以为有客人进来,正想招呼,发现竟是前段时间被自己辞掉的钱婶。
“哎哟,小徐老板,你们真是清闲,我那边都忙不过来了,真是羡慕你们呀!”钱婶扭拧着大屁股得意洋洋地道。
小奴儿站起来不屑地道:“别吹牛了,忙不过来还有空闲跑来这里得瑟,就你们店里的腥骚羊杂,白送小爷也不要!”
钱婶面色微僵,确实,除了刚开始那两天热闹外,她那店里的生意其实也不好,试问做得不好吃,白痴才会继续来帮衬。
车马行那些车夫迫于莫管事的压力不敢来光顾徐晋家的羊杂店,并不意味着他们非要到钱婶的店里吃饭。
“呸,哪来的小野种,这里几时轮倒你说话了,滚一边去!”
小奴儿是徐晋家捡回来的,钱婶自然清楚,再加上以前在店里帮工时不受小奴儿待见,此时自己“翻身做主”了,自然腰杆挺直,向着小奴儿戳指便骂。
小奴儿顿时像炸毛的小猫儿,目光凌厉地盯着钱婶,愤怒地道:“再说一句杂种试试?”
如果是徐晋,钱婶或许还会顾虑一二,毕竟人家是读书人,而且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