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如何信不可过小徐,只是铅山那边兵慌马乱,你一介文弱书生以身犯险,若是出了什么意外,老夫如何心安!”
徐晋当然不想冒这个险,但现在自己与费家的利益存亡绑在了一起,而孙巡抚是费家的倚仗,如果孙遂因剿匪不力被朝廷调走,那还靠谁跟宁王掰手腕?
更何况若不把铅山县那群凶残的贼匪给剿灭了,到时说不定宁王会故伎重施,派盗贼攻打上饶县,那么费典的悲剧恐怕要重演,毕竟铅山县离这里才百余里,快马半天就能杀到,乘船由信江而下也就一天的路程。
徐晋此时非常没有安全感,尤其是经过昨天莫管事到羊杂店闹事,安全感就更加荡然无存了,所以必须得帮助巡抚孙遂把铅山县的那股贼匪给剿灭了。
而且,不仅要把铅山县的贼匪剿灭,还得把上饶县内宁王的爪牙给肃清,包括知府陆康,否则宁王的人想来就来,想进就进,那还有什么安全可言?
徐晋腹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,所以这次他要亲自走一趟铅山县,如果计划顺利,可以把上饶县城打造成为安全的根据地,不用再像现在这般提心吊胆。
“费师刚才不是说那些贼匪已经被围困在铅山中,学生只是去外围送信给孙巡抚,应该没有什么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