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听闻不会留下疤痕,抹一些也无妨,于是接过道:“民受,代我谢过费姑娘!”
谢小婉打开那盒药膏,顿时一股花香的味道冒了出来,一闻就觉得是好东西,于是欣喜地沾了些替徐晋抹在额上的伤口,一边心疼地道:“这些贼子真可恶,下手也没个轻重!”
费懋贤和费懋中不禁无语,徐晋这额上的伤怕是一寸都没有,倒是那两个掳人的乞丐被徐夫人您揍得面目全非!
徐晋要把那盒药膏还给费懋中,后者摆手道:“这盒药膏徐兄自己留着吧!”
徐晋这才想起这药膏是费如意的,自己用过了还回去确实不合适,于是便称谢笑纳了。
徐晋和费氏兄弟正聊着,便见何文生和闵世勋行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玉山书院另外八名书生。
何文生拱手客气地道:“两位费兄,徐兄,今晚我们玉山书院众同窗凑钱做东,在临江楼雅座开数席,可否赏脸共饮一杯?”
费懋中和费懋贤目光均望向徐晋,显然是等他决定了。何文生暗暗惊讶,费氏兄弟出身书香世家,而且父亲还是致仕阁老,现在竟以这徐晋为首,莫非此子家世更有来头?
殊不知徐晋只是个乡下来的穷小子,之所以让费家兄弟服气,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