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已是悬岸百丈冰,犹有花枝俏。俏也不争春,只把春来报。呵呵,徐小友既有青云志,可曾习得安邦术?”
“晚辈惭愧!”徐晋暗汗,这首词是太祖写,他老人不仅有青云志,还有屠龙术。
费宏呵呵一笑,从案后转了出来,走到茶几旁坐下道:“徐小友,这边坐吧!”
徐晋淡定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费宏暗暗点头,换成一些地方官员,在自己前面恐怕也不如此子自若,有时真难把眼前这小子当成未成年人。
费宏拍了拍手,一名年轻丫环便推门行进来,熟练地沏了壶茶,又给两人各斟了一杯,然后无声地退了出去。
费宏喝了口茶,忽然微笑问道:“百姓足,君孰与不足?百姓不足,君孰与足?徐小友,这句作何解?”
徐晋微愕,他现在对《论语》滚瓜烂熟,自然知道这句话出自《论语》的颜渊篇,只是不知费宏突然问起是什么意思,是考究自己对经义的理解,还是考究自己的治政理念?
徐晋斟酌了一下,答道:“百姓富足了,君上又如何不富足?百姓若不富足,君上又如何能富足?
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君为国之本,民为君之基,基础牢固了,自然国泰君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