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女。
正是由于这种关系,之前宁王还想通过费采,劝说费宏同意他恢复三卫,当时费宏可是内阁大学士,手中的权力很大。然而费采深明大义,并没与宁王同流合污,反而支持大哥费宏阻挠宁王恢复三卫。
正因为如此,宁王恨极了费宏和费采兄弟,让奸臣进谗言污蔑费宏,说他以权谋私,把自己堂弟费采留在翰林院当官。
费宏逼于无奈,干脆辞官不做,费采也赌气跟着大哥一起辞官回老家。
三人沉默了片刻,费宏岔开话题道:“梦阳,老夫听说徐晋现在你门下,刚进书院便一鸣惊人,前不久还摘得了消寒文会的魁首。”
赵教习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,徐晋思维敏捷,诗才毋容置疑,但是经义水平就不敢恭维!”
“哦,此话怎么讲?”费宏连忙问,他对徐晋的印象极佳,加上当日在船上,徐晋夫妻帮了大忙,说是救了费家上下几十口也不为过,自然心中感激。
赵梦阳摇了摇头道:“这月的例考,徐晋的试帖诗和策论都得了上等,惟独经义文章考了个中下等。”
费宏和费采都不禁皱起了眉头,这水平可过不了县试啊!
“我听说徐晋以前村子里的夫子只是个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