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拳头。
徐晋打算回讲堂,经过墨香亭时,见到一群内舍的学员,正拿着刚发回来的例考卷子在那讨论,其中一人正是那个李辰。
“李兄,这次的文章得了“上下”,排名甚至比上舍的某人还要靠前,嘿,明年县试的案首非李兄莫属了!”
“预祝李兄摘得县试案首!”
李辰这次显然考得不错,一众同窗都在恭维他。李辰嘴上谦虚着,但却难掩脸上的得色,那张丑陋的脸仰得高高的。
徐晋正想走过,亭中的李辰却瞧见了他,高声叫道:“那不是摘得消寒文会魁首的徐咬定吗?大家正在讨论这次例考的文章,何不进来交流一下?”
徐晋才拱了拱手道:“在下还有事!”继续行过。
“徐同学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,你手里拿的可是这次例考的卷子?岂不正好让大家见识学习一下!”
徐晋没有鸟他,径自走远了。
“嘿,这徐晋也太目中无人了,竟然不给李兄面子!”
“人家是文会魁首,山长都对他赞誉有加,听说当时文会上,山长还开玩笑让县尊点他为案首呢!”
李辰轻蔑地嗤笑道:“就徐晋的经义水平想夺县试案首,作梦吧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