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乡,此人拿着推荐信前来找方教习,所以学生特来通传一声。”
方教习闻言神色微松道:“现人在何处?”
“就在门外候着,不过……”郭文才说到一半便打住了,一副欲言犹止的模样,不过这货脸圆如包子,皱起眉时像便秘似的。
方教习冷道: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吞吞吐吐作甚?”
“方教习教训得是,那学生便直说了,我那同乡叫徐晋,近日竟不顾本族族人反对,执意把祖田给卖了,就为了到县城居住上学!”
方教习脸色不由一沉:“如此好逸恶劳,没有长幼尊卑,不忠不孝之人也配进我信江书院!”
“方教习所言极是,本来作为同乡,学生是不应该背后说他不是,但又怕此人影响了书院和方教习的声誉,所以便……”
方教习衣袖一拂,夹着教案便大步向书院大门行去。
郭文才和郭金桂得意地对视一眼,脸上露出胜利的阴笑。
再说徐晋在书院外等了近两盏茶的功夫,便见一名穿着直裰的精瘦老者大步行了出来,此人板着老脸,腋下夹着书本,跟古板的郭夫子有得一拼。
“你就是徐晋?”方教习走到近前站定,冷冷地打量了一遍徐晋。